我们被告诫要赋以 照片上的每一位人物 一个活生生的名字。 ——R·罗威尔
我的心随你做最敏感起伏 落日浑圆 如我期望的眼睛 整理你辐射的记忆 波光点点便是你撒落的足音了
我的眼光凿过你 凿过你礁石翘首的苦恋 你坚信 梦,是一种预兆 于是循美人鱼的歌声而去了
(季节帆升起又垂落 守望总是很苦涩很遥远) 你确实从这里走过 向南,向西 尔后,葬于一片未名的海域 溅起殷红的血色 蔓延成黄昏的流浪云
而珊瑚岛却实实在在地隆起了 往事是不规则的海岸线 有人从空荡的贝壳 来读你的历史 读大海风风雨雨的昭示 ——潮汐,总是 如期而至 1994年
断 桨 是的:就这样做吧。 ——约翰·伯里曼
足音  搁浅在空白的沙滩 诠释海的颜色
湿润的目光 被翻晒 干涸  拍击的梦
海平面倾斜在你的眼中 帆影属于昨天的日子 美人鱼的喉咙里塞满海藻 你还年轻  是一个事实 所以  你应该学会忘记 而且  忘记
阳光遮盖了你的文字 磨秃的笔 不再显得潇洒 潮汐更改海岸线 何时放飞 你泅渡的消息
游云随意地涂抹天空 无法界定游动的内涵 这个季节必须学会等待 而且  等待 1994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