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哀歌游荡的慓悍    忽然呐喊出北地空旷的滚滚狼烟 黝黝发亮的贪婪们吵嚷着 挤向一座千年的城关
由北而南   抛下多少岁月里的苦涩艰难 踏乱秋风     掠去一支唱在别人嘴里的歌     准备着打发     躲躲闪闪穿过荒芜来到炕头前的冬天 而天一暖 这路上还要有人来 年年似此 期待着美丽动情地到来
剑影和刀光 被这一条很沉很重的欲望之河 锁出数百年间的铁锈     守四面空荡荡的褐色苔藓
北方人的后代们 传说着一个祖代太祖代的   并不快乐的故事 谁也想不起到底有什么 始终没有能够     从星子般的苏杭从似水马队驮来 一场风后     北方除了天边的雪 什么也没有
1988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