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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苏联电影艺术 |
| 作者：陈陇 |
在苏联电影艺术的制作里，可以使我们随时发现到，把捉到一个共同共通的思想因素，这种思想因素就是：为先进的胜利了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制度，为保卫苏维埃各民族与人民的财富——新的文化艺术的斗争和繁荣，为苏联在祖国战争前线和后方的英勇斗争，为恢复和发展和平建设的国民经济，为涤清混淆在思想和潜在意识里的陈腐的商品主义社会的思想意识，进行积极的斗争。一句话，全心全意地无条件地为胜利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服务，为在胜利的社会主义制度下能产生的新型的人物，新的道德，新的品质的积累与塑造，并扩大这种教育而服务。因而，每每当我们接触到苏联电影艺术时，我们所感受的完全是崭新的：新的道德，新的人品，人与人之间新的关系。喜悦的，充满了新生力量的事物，而不是单纯的精神上的享受和满足，也不像是单纯的看一幅彩色的风景画，阅读一段珍奇的故事那样所感染，所摄取的精神的暂时松快和满足，而是崭新的；而这新，就在于社会主义制度消灭了阶级，消灭了人对人的剥削，建立了巩固的民族之间的合作基础，就在于社会主义制度，使人类的天才的一切成就，文化和科学的一切成就服务于人民，也就是伟大的列宁还在俄国苏维埃政权的初期，就曾经说过：“从前，人类全部智慧及全部天才的创造，只是为了把一切技术和文化成就给予一部分人，而夺去其他人的最必须的教育与发展。而现在呢？一切技术奇迹，一切文化成就都成为全民的资产……”（《列宁全集》第２２卷第２２５页）不理解，不弄清这一基本环节，便会产生对于苏联艺术的不正确的估计，就会被资产阶级的商品电影所怂惑，而会觉得苏联电影的“技巧”不好呀，粗糙呀等等缺乏思想性的批评和糊涂。不理解这一点，也就不能理解为什么惟独在苏联的电影艺术里，常常使我们接触到那么多，那么浑厚的力量，得到教育和启示。使我们见识到那么多，那些健旺的新型的优秀的人物，和他们她们所特具的热情、爽朗、活泼、愉快。大胆而机警，坦白而又真挚，英勇而又忠贞的人物，一个个都是生龙活虎的人，有如钢铁一样，充满朝气，充满胜利的自信，还有他们她们所体现出的新的道德，新的品质，使我们的眼睛发亮了，意识清醒了，使我们看得更远、更宽阔了。这正像日丹诺夫所说的：“我们的文学反映了一种比任何资产阶级民主秩序都高级的秩序，反映了一种比资产阶级文化优越了许多倍的文化，它有权利把这些新的道德教授给别人。你从那里能够找到另一种人民，另一个国家，如同我们一样的呢？你从那里能够找到人类的这样光辉的品质，如同我们苏维埃人民在伟大爱国自卫战争中所表现的一样，如同他们在转变我们的经济为和平发展，为经济和文化的重建的劳动中所表现的一样呢？”日丹诺夫这种话，正是对于那种言必称希腊，对于旧的、资产阶级文化盲目的崇拜者而发的。
日丹诺夫又说：“我们的人们每天都在一步一步的提高着，今天的我们，已经不是昨天的我们，而明天的我们，又将要不是今天的我们。我们已经不是１９１７年前的俄罗斯人了，我们的俄罗斯国家也跟从前不同了，我们的性质也不同了。我们是跟着那些根本改变了我国面貌的最伟大的变革而改变和生长起来的”，那种伟大的变革就是胜利了的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
又说：“表现这些苏维埃人们的新的高尚品质，不仅表现今天的我们人民，而且洞察到他的明天，用探照灯照亮前进的道路——每个诚心诚意的苏联作家任务就是这样的”。在苏联的电影艺术里，我们很容易接触到的就是这种思想，同时也很明显地看到表现苏维埃人民的诸典型，它共同共通的艺术主题；它不仅仅是反映着，表现与歌颂着那些作为苏维埃人民的典范的各种新的、集体主义的英雄人物和他们所具有的独特的优秀品质，以及他们她们每一个生动丰富而辉煌的，值得夸耀的斗争生活事迹，而且展示着他们的将来，明天，绚烂的远景，启示着生活的进程，寄予人们以无限幸福的，光耀的，无限辽阔的境界。像《宣誓》、《女政务官》、《宝石之花》、《森林之曲》、《米秋林》、《荣誉的审判》……等，无一不是这样……
我个人接触过几近二百余部苏联电影的演映，几乎每一部给予我的印象都是这样的：强烈的爱国主义精神，强烈的阶级自觉和苏联国家在对德爱国自卫战争中间，在前线在后方的斗争中所凝炼和挥发出来的高贵品质，以及在和平建设中，在物质与精神的重建劳动里所涌现出的卓越的人品；一个个都像金属一样的光辉夺目，一个个都像金刚石一样的坚实，一个个都具有明确的爱和憎，这，我以为就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艺术的特异之处，也正是一切为人民的属于人民的文学艺术的特质，也正是苏联电影艺术所以是全世界最进步的艺术的原因所在。
毫无疑问的，像苏联这样的电影艺术制作，是一切欧美资本主义国家的商品电影艺术制作所不愿也不可能企及的，也是在我们国度里某些黄色影片所不愿与不能企及的。
因为一切反动资产阶级的文化资产，如同资产阶级国家的警察、牢狱和法律一样，都是用去反对人民的。
因为，“一切愚昧与反动力量，今天都用来为反对马克思主义的斗争服务”。（日丹诺夫语）
因为，在帝国主义时代，资产阶级文化的反人民特性表露得特别明显。报纸，电影，无线电，剧院及其他一切思想工具，在资产阶级斗争中，只是追随着如何绞杀人民的民主意志，转移他们对于尖锐的阶级斗争问题的注意的目的，使他们顺从自己，保持帝国主义资产阶级无限制剥削劳动者的可能。
苏联的文化的进步性，在于它被灌输了溶结了共产主义思想，它是根据马列主义的学说来发展建设起来的，所以苏联社会主义的文化有着深刻的人民性，真正的人道主义，广阔的革命高度的思想内容。
因为资产阶级是把电影艺术制作当作廉价商品向市场抛售、倾销的，目的并不在教育什么，也不想教育什么，而在于能否取得更多的额外利润，像抛售一切装饰物和麻醉性的酒类一样，只希望给人们以短暂的肉体上，或者精神的兴奋和刺激，从而使人们的精神浸沉在桃花的梦幻里，成为他们永远的俘虏，成为时代色盲者，成为生活的沉淀，垃圾。而苏联的电影艺术却恰恰相反，却恰恰是我们人类，我们劳动人民精神生活中应该享有与必须享有的东西，因为它确实是我们精神生活的组织者，教育与鼓舞者，它是我们精神生活中的维他命。它是诱导我们认识生活，辨别是非，建设集体主义思想，从而吸取那些卓越的善良品质的最好的食品。我想，这样说，并不过分也不夸大的。
老实说，我们是需要有如苏联电影这样的精神食粮的，因为我们不再是也不应该再是被酒精麻醉的时代的色盲者，资产阶级腐朽的文化艺术的崇拜者，因为我们需要的是带有高度思想性的，能够启示我们生活进程的，能够使我们清醒耳目的，能够涤清我们的思想沉淀的，给我们的解放的城市和乡村建设新的社会生活秩序以鼓舞的文化食粮。而惟有苏联电影艺术诚能满足我们这样要求。
让一切颓废的、淫靡的、色情的陈腐的东西，逐渐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弃绝吧！因为小市民趣味的时代应该是过去了。
１９４９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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