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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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社会转型期馆员的心理问题与自我心理建设
“中国历史文选”课应定位于多功能
《国语》与《史记》记述范蠡比较
《淮南子》廉政理论撷英
国家图书馆所藏《四库全书总目》稿本述略
北京大学图书馆馆藏满文古籍孤本提要
传统目录学表微
大典本《新安志》佚文研究
安徽杜诗学文献述略
保护典籍,致力经史——朱彝尊的文献学成就
孟学的演进及其时代特色
20世纪古籍整理的成就及今后的工作
对于《太平广记》的整体文化观照
《奉天通志》征引书目辑录
关于中国历史文献学学科基本理论的几个问题
论汉代“通经致用”思潮对古文献整理的影响
金毓黻赴日搜求东北史地文献考略
旧志整理要注重点校质量
北京大学图书馆馆藏满文古籍孤本著录札记
历史文献学思想研究论纲
两汉乐赋中所见音乐理念的新突破
历史文献学是历史系的不能承载之重
试论王应麟的文献学成就——以《困学纪闻》为例
钱 穆 的 考 据 学 思 想
钱大昕的汉学、宋学和清学观
钱大昕在新、旧《唐书》研究上的成就
《清史稿•徐邦道传》释证
试论费宏政治生活三事
述魏晋南北朝时期文献学的成就
《宋史全文》(理宗部分)点校商榷
谈 古 籍 注 释
探讨唐朝对营州(辽宁)的统治
对于历史文献学科的一点思考
西夏文献资料述略
鲜卑石室祝文辨疑
谢圣纶与《滇黔志略》
从《徐乃昌日记》考论随庵金石收藏特色
玄学思潮与东晋南朝史学
关于颜延之《庭诰》的几个问题
重视海外华侨华人历史文献的搜集与整理
中原典籍的入辽及其贡献
钱穆论朱熹
唐代男女初婚年龄的历史变迁
和諧原理三題
国学家的精神世界——对章太炎与《苏报案》的再认识
易学特点
孔子不是民主的敌人
“道统”与朱子的新儒学
論利瑪竇傳教模式的歷史意義
面向世界:后“五四”时期一个倾向的延续
学术上白手起家的罗振玉——《上虞罗氏枝分谱》资料的发掘利用
羅振玉在近代書法史上的地位
羅振玉父子對西夏學的貢獻
王國維《詠史二十首》手寫本的文獻價值
廖季平先生的经学传承
王献唐年谱
论书目的学术史价值
雍正帝与《龙藏》
明末版权史事钩沉——崇祯十三年金陵石啸居刻《四书大全辩》卷首版权文件十四通读后
“绝代坊贾”陈济川和孙殿起
顾廷龙晚年的版本目录学思想述略
马一浮佚诗佚文小笺——马一浮与龙榆生交往因缘剪影
讀錢罪言
敦煌本《壇經》錄校三題
《左传》疑义新证
《盐铁论》可与《史记》互证“实录”
《宋史•李性传传》考补
殷墟甲骨祭祀卜辭中“伐”與犧牲關係考
“士伍”本义与赵至身分之谜
酂侯萧何封地考
“太史公遭李陵之祸”述评
歆、莽关系新论
作为政治斗争工具的唐代谱学
论宪穆敬文武宣六朝的皇权嬗递及其间宦官权力的变化
漢代社會的讀書生活
汉赋与制度
诔文写作与亡者悼念——《世说新语》与《文心雕龙》研究札记
辽代文化及其历史地位
钱大昕的天文历法研究成就
《左传》预言及其文学价值
通才、絕藝與淒美戀情——关于姜夔的二三断想
论方拱乾诗及其家法的递嬗
由大历史而小历史:20世纪长篇传记发展鸟瞰
書藝旁徵
想象与意象表达:书法创作与审美的泛化对应关系
《虹月楼记卷》和冯子振墨翰
內藤湖南的史觀與史論──基於對其《支那史學史》的分析
蔡元培先生的一篇佚文——《历史学派经济学序》
文渊阁《四库全书》成书年代考
明代西洋三书的世界性意识 ——读《瀛涯胜览》《星槎胜览》《西洋番国志》
東洋文庫藏《續修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資料隨錄
《新箋決科古今源流至論》的版本鑒定
大連著述考略
殖民统治与医疗:罗子珍编《西藏药材蒙藏汉名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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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全文》(理宗部分)点校商榷
作者:汪圣铎

    《宋史全文》是宋代重要史籍,以前学界主要使用文渊阁四库全书影印本(以下简称四库本)和台湾文海出版社影印本(此影印本未说明影印的是哪种古代版本,但从文字风格看,应是元代书坊刻本,以下简称文海本),这二种版本印量有限,流行不广,近有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了李之亮先生简化字点校本(李之亮先生此次整理的工作底本是四库本),使本书流行量大为增加,且李先生的点校给读者也提供了巨大的便利,这些都有利于学术研究。但是,金无足赤,此书的点校整理及排印也存在一些问题,本文拟就此书宋理宗部分(原书卷三一至卷三六)与整理者进行商榷(以下卷数、页码、原文并依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4年8月版,讨论所依据的版本则主要是四库本和文海本)。
    此书卷三一P2128嘉定十四年八月“戊寅,授果州团练使,立为皇弟,沂靖惠王嗣。”“皇弟”后逗号应删,因为此时不是立贵诚为皇子,而是立为皇弟沂靖惠王后嗣。
    卷三一P2129  嘉定十五年五月己未条后,有“《讲义》曰……”查四库本、文海本,“讲义”均作“谥义”。
    同卷P2129  嘉定十七年八月“壬辰,召右丞相弥远参知政事,宣缯签书枢密院事。薛极入禁中,宁宗颔使前曰:‘……’”宋朝官制,无宰相兼带参知政事衔者,故“参知政事”当从下读,是宣缯的官衔,而“签书枢密院事”则是薛极的官衔。据此,此句当标点为:“壬辰,召右丞相弥远、参知政事宣缯、签书枢密院事薛极入禁中,宁宗颔使前曰:‘……’”
    同卷P2130  嘉定十七年闰八月辛丑条后,有“《讲义》曰……”查四库本、文海本,“讲义”均作“谥义”。
    同卷P2131  嘉定十七年闰八月庚申,“以宣缯为攒宫总获使”。“总获使”令人费解,查四库本、文海本,“获”均为“护”,二字繁体形近致误。总护使,总监护工程的使者也。P2181“总护使”可参。
    同卷P2132  嘉定十七年九月“辛卯,皇帝越绋,大享于明堂,赦天下。”“越绋”指暂停服丧举行祭典,此处是说明“大享于明堂”的,故其后逗号应删。
    同卷P2133  嘉定十七年十二月“癸丑,间经筵辅臣观讲”,义难明,查四库本、文海本“间”作“开”,繁体形近致误。另“开以筵”后应加逗号。
    同卷P2134  宝庆元年正月“丙子,湖州申齐王惊悸得疾……齐王竑,宗室希瞿子。”查赵竑前后文都作济王,惟此二处作齐王,且无论《宋史全文》还是《宋史》都不载其改封齐王事,故二处“齐王”当为“济王”残讹,当出校说明。
    同卷P2135  宝庆元年二月“戊戌,诏福州、温州、温州各添教官一员。”此处“温州”重出,四库本、文海本均无此,当为此次排印致误。
    同卷P2137  宝庆元年六月丁未,“三省同奉御笔:‘……囊对面奏……’”“囊对”不文,查四库本、文海本“对”均作“封”,“囊封”指上密封奏疏。当为此次排印致误。
    同卷P2140  宝庆元年八月“戊申,诏侍从、两省、台谏、三衙、知阁、御带环卫官……”“御带”为“带御器械”之简称和惯称,与环卫官是二个系列,故应用顿号分开。
    同卷P2141  宝庆元年九月丙寅“诏:‘胄试仍旧制,职事官牒同,居五服内亲;厘务官牒同,居小功亲……”此段文字内二次出现“同居”,是宋代常用语,不应断开。又此处“牒”意为申报。故原文应标点为:“诏:‘胄试仍旧制,职事官牒同居五服内亲;厘务官牒同居小功亲……”
同卷P2142  宝庆元年十一月癸亥,“诏邵州系今上皇帝潜藩,陛为宝庆府”。“陛为”不文,查四库本、文海本“陛”实为“升”之繁体,形近致误。
    同卷P2143  宝庆元年十一月“己卯,干办诸路司审计司王自适进对”。四库本、文海本均同。南宋都城有“干办诸司审计司”和“干办诸军审计司”二官,而无“干办诸路司审计司”,故“路”字实衍,应出校说明。又同页同年月“良庚,干办诸司粮料院赵彦覃进对”。 “良庚”,四库本及文海本均作“庚辰”。似为此次排印致误。
    同卷P2144  引《龟鉴》语:“至如己丑,则又以取人、器识、得士、忠厚为衡鉴”,四者并列不当,似应断为“取人器识,得士忠厚”。
    同卷P2145  宝庆二年四月己丑,“先是,上览尚书省所进,请给册,以辅臣俸微……”“上”所览者,“请给册”也,故“请给册”三字前逗号当去掉。
     同卷P2153  宝庆三年“闰五月己卯朔,梁成大奏:‘乞严饬州县击罪囚不实,书历郡守编隶,囚徒未经结录,辄行特判,宪司详覆所部狱案,淹延岁月,重置典宪。’从之。”据四库本及文海本,引文中“击”实为“系”之讹,二字繁体字字形相近致误。“书历”当从上读。“编隶”后不当加逗号。原文应标点为:“闰五月己卯朔,梁成大奏:‘乞严饬州县系罪囚不实书历,郡守编隶囚徒未经结录辄行特判,宪司详覆所部狱案淹延岁月,重置典宪。’从之。”引文系载宋廷对州县、郡守、宪司作了三种刑事方面的规定,不能相混。
    同卷P2156至2157  绍定元年正月“壬午,赵至道奏:‘江淮州郡妄征经过米舟、芦荡沙产,一例官租,山漆鱼池,创立约束,禁止商人买贩,乞下宪司严戢。’至道又奏:‘霪雨倾注,科拨赈恤,而监司、守令奉诏下虔……’”引文中赵至道前奏实言三事,即州郡妄征经过米舟、向芦荡沙产一例征官田租、不许商人买贩山漆池鱼,现标点太碎且有失当,使人不得要领,故似赵至道前奏应改标点为:“江淮州郡妄征经过米舟,芦荡沙产一例官租,山漆鱼池创立约束禁止商人买贩,乞下宪司严戢。”或使读者更便理解。赵至道后奏中“下虔”不文,显为“不虔”之讹,查四库本不误,应为此次排印误。
    同卷P2161  绍定二年二月辛巳,“一曰”,四库本、文海本均作“上曰”,是,当为此次排印误。
    同卷P2162  绍定二年三月己亥,臣寮奏:“……将中榜及卖贴人一例殿举。”查四库本 、文海本“卖贴人”作“卖帖人”,与前文“鬻帖”一致。故应将“贴”改正为“帖”,或亦为此次排印致误。
    同卷P2165  绍定二年十月丁卯,莫“泽奏:‘义役乃民间自乐为,州县不能扶助耳。’”文海影印本“不”作“但”是,与前后文贯通,且与句末“耳”相合。
    同卷P2166  绍定二年十二月丙午,知安吉州赵必观“奏楮卷破损腐烂”,据文海本“卷”当作“券”,“楮券”即纸币,似应校正。
卷三二P2176  绍定四年九月壬辰、戊午二次出现殿前司副都指挥使冯某,一作“冯时”,一作“冯埘”。四库本同,文海本前者同,后者作“冯榯”。“冯时”、“冯塒”、“冯榯”显为一人。查《宋史》中“冯榯”凡四见(中华书局点校本卷四0P776、卷四二三P12639、卷四四九P13244、卷四五五P13380),则此处应据《宋史》统一校改为“冯榯”。
      同卷P2178  绍定五年“四月壬子,陈贵谊等奏:‘取应宗子弟一名时中……’”四库本、文海本同。 “宗子”即宗室子弟,而“宗子弟一名”就令人易生误解,“弟”应为“第”之假借或形近误。当出校说明或以理校正,以利阅读。同页同年月“壬戌,诏……今后补试文臣外任带朝职与放牒,试武臣外任带阁职与在外贴职同,不许放行。”“牒试”为专用术语,不应断开,逗号应后移至“试”后,以便读者正确理解文义。
    同卷P2183  绍定六年四月甲辰,监察御史李日迈奏:“……日下发出,兑便无执,留为囊橐……”,似应标点作“……日下发出兑便,无执留为囊橐……”
    同卷P2186  绍定六年十月丁亥,“……乔行简参知政事,签书枢密院事陈贵谊参知政事兼同签书枢密院事。”陈贵谊不应由签书枢密院事降为同签,“签书枢密院事”实为乔行简官衔一部分,即应断为“……乔行简参知政事、签书枢密院事,陈贵谊参知政事兼同签书枢密院事。”
    同卷P2186  绍定六年“十一月辛巳朔,命中使王资之视史弥远丧事。子宅之等辞免,寻以命权刑部侍郎赵杭夫、礼部太常寺检照典故,出殡日用本品卤簿、鼓吹、仪仗。从之。”史宅之所辞者乃中使监丧事,故“丧事”后不当句断。赵杭夫受命监理丧事,而非检照典故,丧事检照典故例由礼部太常作,不须另委专员。故此段应断为:“十一月辛巳朔,命中使王资之视史弥远丧事,子宅之等辞免,寻以命权刑部侍郎赵杭夫。礼部、太常寺检照典故,出殡日用本品卤簿、鼓吹、仪仗。从之。”
    同卷P2188  绍定六年十一月“己巳,赵葵入奏,上曰:‘二边交争,和好如何?’……”文海本“二边”作“金、鞑”,此处显为四库馆臣所改,应恢复原貌。
    同卷P2191  端平元年三月(此年双三、四月,此为前三月)癸未“ 诏以太常寺主簿朱扬祖、阁门班祇候林拓……”“阁”文海本作“閤”,是;四库本、文海本于“班”前均有“看”字,似为此次排印所遗,当补。
    同卷P2192  端平元年[后]三月丁未,“礼官援俘获鬼章事宜结故事来上,令赴都堂呈引,救大理寺审实……甲子,诏刑部饬州县禁纲捕。”“救”四库本、文海本均作“敕”,“纲”四库本、文海本均作“网”,为此次排印之误。另“鬼章事宜结故事”,四库本同,文海本作“鬼章青宜结故事”,“鬼章青宜结”又作“青宜结鬼章”、“鬼章”在《续资治通鉴长编》《宋史》中出现不下数十次,故可断定此“鬼章事宜结故事”当据文海本校正为“鬼章青宜结故事”。同页同年月“庚寅,……陈一荐、路分、江海……”路分为官名路分都监之简称,故后一顿号应去掉。
    同卷P2193  端平元年五月丁未,张“烨奏:’金人世雠……’”文海本“金人”作“金虏”。当据回改。同页同年月“己酉……诏武翼郎、添差两浙东路兵马副都监希丞换授,皇叔右监门卫大将军、高州刺史、提举祐神观[十一]、成忠郎、监潭州南岳庙与荪换授,皇弟太子右监门率府率,皆以荣文恭王近属也。”查文海本于两“换授”后各有“O”,这可能是点校者误点的原因。然此句实应点为:“己酉……诏武翼郎、添差两浙东路兵马副都监希丞换授皇叔、右监门卫大将军、高州刺史、提举祐神观[十一],成忠郎、监潭州南岳庙与荪换授皇弟、太子右监门率府率,皆以荣文恭王近属也。”同页同年月日,“进带御器械孟拱三秩,主管侍卫马军行司公事。”“孟拱”四库本、文海本均同,然据前后文,此孟拱即孟珙,当校正或出校说明。
    同卷P2194  端平元年五月壬戌,章谦亨奏:“绍圣间以铅山赡泉浸铁为之……”“赡”四库本、文海本均同,然胆水浸铁为铜,是宋代著名的科技成果,此处“赡泉”显为“胆泉”之讹。“赡”与“胆”繁体形近致误。当校正或出校说明。
同页引《龟鉴》曰:“《中庸》九经修身在诚,《大学》八条修身在敬,皆所以操履乎理义之正,而不为物欲所挠也。而理宗率循此理,以修吾身。书殿楹之东曰‘思无邪’,即正心之本领也。而宰相为之铭曰:‘心居中虚,五官听命。动以毫厘,万物交竞。惟正此心,所适靡他。正心伊何?曰思无邪。帝于广居,相止清明。在躬龟鉴之,非自大学正心之敬充之乎?’书殿楹之西曰‘毋不敬’,此修身之纲要也。而宰相又为之铭曰:‘视听言动,复礼之端。四非未屏,决我性端。惟修此身,砥柱斯正,修身伊何?曰毋不敬。’帝于黄屋,孔夷庸敬。存存佩服之,非自大学修身之敬发之乎?”比较点校者对殿楹东西二处御书及宰相铭的处理有差异、不统一:楹东宰相铭不但包括四字铭,而且引号内包括了对宋理宗的一句赞颂的话。楹西引号内则仅有四字铭,而将赞颂宋理宗的一句话置于引号外。笔者认为后一种处理较妥,故应改为:“[《龟鉴》曰:]《中庸》九经修身在诚,《大学》八条修身在敬,皆所以操履乎理义之正,而不为物欲所挠也。而理宗率循此理,以修吾身,书殿楹之东曰:‘思无邪’。即正心之本领也。而宰相为之铭曰:‘心居中虗,五官听命,动以毫厘,万物交竞。惟正此心,所适靡他,正心伊何,曰思无邪。帝于广居,相止清明。’在躬龟鉴之,非自大学正心之敬充之乎!书殿楹之西曰:‘毋不敬’。此修身之纲要也。而宰相又为之铭曰:‘视听言动,复礼之端。四非未屏,决我性端。惟修此身,砥柱斯正,修身伊何,曰毋不敬。帝于黄屋,孔夷庸敬。’存存佩服之,非自大学修身之敬发之乎!”
同卷P2197  端平元年七月癸卯,诏:“……洪惟本朝肇造区夏,忠夏相传于家法……”“忠夏”四库本、文海本均作“忠厚”,应是本次排印失误。
    同卷P2197  端平元年八月“乙亥,以范用吉为宁远軍节度使、左骁卫大将军、和州防御使、忠节诸军都统制,李伯渊为保顺军节度使、右骁卫大将军,皆以东京来归故也。”依宋朝制度,一位官员不能既任节度使又任防御使,故上引标点应更正为:“乙亥,以范用吉为宁远軍节度使、左骁卫大将军,和州防御使、忠节诸军都统制李伯渊为保顺军节度使、右骁卫大将军,皆以东京来归故也。”
    同卷P2198  端平元年八月“庚戌,新除权户部尚书真德秀乞进《大学行义》二十二秩……”“大学行义”四库本、文海本均作“大学衍义”,是,当系本次排印之误。
    同卷P2200  端平元年十一月癸未,诏:“……战功补授人未得放令离军已参注者,不许收使……”“离军”后应加逗号。“离军”、“参注”是二事,应区别。同页同年十二月“辛丑,尚书吏部郎中兼权左司郑寅言:‘兹摄都司,典领封桩,储蓄极少,楮券并无。见管印造及门即充支遣,犹且弗给……。’”“见管”应从上读,且应改逗号,即“……楮券并无见管,印造及门即充支遣,犹且弗给……”。
    同卷P2201  端平元年十二月庚寅,“进邹成之、李复礼、乔仕安、刘淳官各二等,以使蒙古国有劳也。”四库本、文海本均同。查《宋史》卷四一《理宗纪》同年月“辛卯,遣邹伸之、李复礼、乔仕安、刘溥报谢,各进二秩。”《续通鉴》卷一六七略同。《宋史全文》P2195端平元年七月辛丑,上曰:“小使邹伸之尚未回”。据此,“邹成之”应为“邹伸之”之讹,若认为理由尚欠充分,则可出校说明之。
    同卷P2208  端平二年闰七月丁亥,“诏[全]子才夺二秩,瑞衡州居住……”查四库本、文海本均无“瑞”字,一人也不可能二处居住。《宋史》卷四二《理宗纪》亦作全子才“谪居衡州”。“瑞”字当也为此次排印新衍。
同卷P2209  端平二年九月“己巳,都省言:‘……每亩输十六界会子一贯,愿纳十七界者,并从各州截角类解……’”现标点容易使人误解为须截角者只是十七界会子,实则所纳二界会子都要截角。关键是“并从”二字当从上读,原文义为规定缴十六界会子,如有人愿意缴十七界会子也可以(因十七界会子比十六界价值高)。
同卷P2212  端平三年四月“戊申,新权知梧黄亦奏二广兵备”。“新权知梧黄亦”令人不解,查四库本、文海本“梧”后有“州”,此次排印遗漏。同页同年月癸丑诏:“……示曩岁而尤惨……补卒搜乘,以严守御之备。……”查四库本“示”作“眎(视之异体)”,是。此处“视”是比的意思。“补卒搜乘”中的“搜”四库本、文海本均作“蒐”,“搜”“蒐”二字有时可通用,但此处不宜,因此处是化用《左传》成公十六年“蒐乘补卒,秣马利兵”中的成句,且此处“蒐”是检阅的意思,不是搜索的意思,故应用“蒐”。按癸丑条文海本有“淮楚之逆雏为妖”。
卷三三P2227  嘉熙二年四月“戊戌,诏户部及财用司应折帛沙田酒息盐袋租谷丝绢钱、团田没官、田米未催者,悉行拘催……”“团田”不文,四库本、文海本同,疑应为“围田”,形近致误。“没官田”为宋代常见专用语,不应于中顿开。故引文应标点为“戊戌,诏户部及财用司,应折帛沙田酒息盐袋租谷丝绢钱、团(围?)田没官田米未催者,悉行拘催……”
    同卷P2228  嘉熙二年七月甲戌朔,诏曰:“……凡朕躬之阙违……极言与隐……”“与”四库本、文海本均作“无”,当系排印误。
    同卷P2229下页嘉熙二年九月“丁亥,诏故龙图阁侍制……”“侍制”四库本同,文海本作“待制”,宋朝诸阁无“侍制”而有“待制”,似当据文海本校正。
    同卷P2231  嘉熙三年正月“戊戌,诏:‘四川连年扰攘,州县阙官。其赴铨人年二十已上者免试,发还漕司帘引故行,注授一次。’”四库本、文海本同。其中“发还漕司帘引故行”一句令人费解,四库本同。查《续通鉴》卷一六九亦载此诏,“故行”作“放行”,则“放行”应从下读。故最后一句应改为“发还漕司帘引,放行注授一次。”似差强。
    同卷P2241  淳祐元年“四月丙寅,吏部侍郎杜范等奏:省试考到取应宗子弟一名崇袍附正奏名廷试,从之。”此引文中“弟”字与上述P2178引文类似,当校改为“第”。    
    同卷P2242  淳祐元年“十二月丙寅,太学博士刘应起进对,言:‘大有为之君,常使近幸畏宰相。今宰相畏近幸;使宰相畏台谏、令台谏畏宰相。愿陛下官府事一以付之中书,而言官勿专用大臣所引,则权一归于公上矣。”现标点法令人难解其义。关键是其中一对仗句式出了问题:“常使近幸畏宰相,今宰相畏近幸;使宰相畏台谏,今台谏畏宰相”。后一“今”字被误读为“令”,故未能很好理解文义。
    同卷P2252淳祐三年十二月“辛丑,枢密院言待卫马军副都指挥使……”“待”显为“侍”之讹,四库本、文海本不误,系此次排印误。  
    同页引《龟鉴》曰:“……莫不知莫羊祜御边之善……”句中第二个“莫”四库本、文海本均作“慕”,是。此又为此次排印新误。  
    同卷P2253  淳祐四年四月“丁亥,以淮东制司言榷总管王德等……” “权”字四库本同,文海本此字不清。宋无“榷总管”之官名,“榷”当为“权(權)”之形近误。
    卷三四P2265  淳祐五年正月丁酉,诏:“国家以仁立国,其待士大夫,尤过于厚台谏。乃因得言而释私憾,摭细微而遗巨奸,迁谪降黜,或出非辜……”依现标点,诏书似认为朝廷待士大夫比待台谏更厚,这显然不合情理。
同卷P2268  淳祐五年六月“丙戌,徐元杰特增四官。”时无“增官”之说,文海本此字模糊。查《宋史》卷四三《理宗纪》作“赠官”,当据校正。同页同年七月“己酉,诏刘伯玉、金渊落职罢祠……”查前文未见“刘伯玉”其人,查金渊淳祐四年任签书枢密院事,刘伯玉既列名其上,则也应为执政大臣。查与金渊同任执政的有参知政事刘伯正,他于淳祐五年正月刚刚被罢,则此“刘伯玉”显为“刘伯正”之讹,“玉”为“正”之形近误。
    同卷P2280  淳祐八年二月“丙午,周坦奏:乞申明十七、十八界会子并永行用,以坚民信。左司赵汝既土请更造十九界。太博黄洪请不用会子,停卖盐钞,狂言惑众,乞正妄诞之罪。诏各免所居官。”从文义看,“诏”以前大致都是周坦奏的内容,赵汝既、黄洪的“罪行”也都是周坦讲的,前后二“乞”也都是周坦“乞”,故应用引号将上述内容统统引起,以免读者误解。
    同卷P2281  淳祐八年四月“甲午,以太堂寺……”“太堂寺”显为“太常寺”之误,四库本不误,系此次排印误。
    同卷P2282  淳祐八年八月(实为六月)丁亥,“诏知建昌军南丰县黄端亮夺官一等放罢,以其增收苗赐……”“苗赐”不文,四库本同,文海本作“苗赋”,作“苗赋”是,宋二税之一是秋苗(税粮),苗赋当即指秋苗税粮。
    同卷P2283  淳祐八年八月“壬寅,侍御史周坦言:’……以广浦博之仁。”“浦博”四库本作“溥博”,是。亦为此次排印之误。
    同卷P2284  淳祐八年十一月甲寅,监察御史陈垓言:“礼者,国之大事,三岁明禋肸蠁,多非本物,皆是自科,市户仰尹臣监督,各备正色,毋以他物代充……”“礼者”四库本、文海本均作“祀者”,是,应又是排印误。“市户仰尹臣监督”不文,“市户”当从上读,“自科”四库本、文海本同,疑是“白科”之讹。全句似应标点为:“祀者,国之大事,三岁明禋,肸蠁多非本物,皆是自(白?)科市户。仰尹臣监督,各备正色,毋以他物代充……”同页淳祐九年“闰二月癸卯朔,诏安南国王陈日照……”四库本同,文海本作陈日“囗”。按据《宋史》卷四八八《外国传•交阯》,此时安南国王为陈日煚,本书P2379也出现了安南国王“陈日煚”,故此处“陈日照”当为“陈日煚”之形近讹。应校正或出校说明。昭火
    同卷P2285  淳祐九年四月“丙午,诏丘岳阃职修举,除宝阁直学士……”“宝阁直学士”四库本、文海本均作“宝章阁直学士”,是。系此次排印遗漏“章”字。
    同卷P2288  淳祐十年二月甲辰,“丘迪嚞”(人名),“嚞”(音哲)字形为三个“吉”字,现排成上面一个“吉”下面二个“古”,系造字未造好。
    同卷P2291  淳祐十年十一月甲戌,郑清之乞归闲,诏“……谍可轻为去就……”四库本、文海本“谍”均作“岂”,又为此次排印新误。
    同卷P2293  淳祐十一年三月戊子,“……申儆百司,度府监司……”“度”,四库本同,“度府”不文,文海本作“庶”,是。当校正。
    同卷P2295  淳祐十一年六月“乙卯,秘书省言:‘乞避校勘、检阅等官……’”“避”四库本、文海本均作“辟”,是。辟举官员校书为常见事,误为“避”则难通,又为此次排印新误。
    同卷P2298  淳祐十一年十二月“壬申,诏令诸路监司、帅守但干摊赖支蔓靸罣之人,并日下释之。”“靸罣”不文,查四库本、文海本均作“罥罣”,是。 “罥罣”乃指牵连。不知点校本何以致误。同页同年月“癸酉,上谕辅臣曰:‘……五兵所先,莫如孤矢……’”“孤矢”显为“弧矢”之讹,查四库本不误,亦系本次排印新误。同页同年月“己卯,诏:‘……应有官屯民田耕种去处,并令围结队伍……’”“围结”不文,四库本、文海本均为“团结”,亦为此次排印新误。
同卷P2299  淳祐十二年春正月丙戌朔,“诏诸路官司违禁、罔私、害民事悉罢之。”“罔私”不文,四库本同,当依文海本及《续通鉴》卷一七九作“罔利”,又违禁、罔利、害民似不是并列三事,故二顿号似以去除为宜。同页同年月甲午,“上曰:‘救楮事不可绥……’”“不可绥”不文,查四库本、文海本均作“缓”,亦系此次排印形近误。
同卷P2300  淳祐十二年春正月庚戌,诏宰执曰:“……开沟以限戎马之遗意也”四库本、文海本“沟”下均有“浍”字,应为此次排印所遗,应补。同页同年二月壬戌诏:“朕惟明日张胆……”“日”四库本、文海本均作“目”,是,亦为此次排印致误。同页同年月日,“废……雇迳……五酒库……”(P2300)“雇迳”地名,此前曾出现过,作“顾迳”(P2187),二处应统一。
    同卷P2301  淳祐十二年五月“庚戌,罢诸郡今界……故相[郑]清之奏行今界于六郡,会玉山饥民啸閧,言者归咎焉。”二“今界”四库本、文海本均同,然义不可通。查《宋史》卷四三《理宗纪》同年月乙巳“盗起信州玉山县,罢诸郡经界”。事另见《宋史》卷四一一《牟子才传》。《续通鉴》卷一七三同年月庚戌亦载“罢诸郡经界”。引文中二“今界”显为“经界”同音讹,应校改。经界法为南宋清查田亩之法,曾几次推行,引文言停止在六郡推行经界法。
    同卷P2302  淳祐十二年六月癸酉,“上令学官免囗囗齐”。“免”查四库本、文海本均作“勉”,《续通鉴》卷一七三同年月日作“上令学官勉入斋”,似可出校说明,以供读者参考。同页同年月丙子“乞置囗囗于禁严”,四库本、文海本同,二空字《续通鉴》作“小学”。似也应作相同处置。
    卷三五P2315——P2316引《龟鉴》:“……理宗劝亲一意,亦素依乎道理之所宜者,考祖宗待近戚之定法而干请不行,未尝开觊幸之门,以滋滥分之弊,革近年近戚干堂部注之弊而夤缘不行,未尝希批降之旨以重添换之。冗少保之命,若私懿亲也。然威仪有则,宠利弗居,虽畀以高牙大纛而不惭都尉之除,亦疑其为私戚属也。然棨戟三世,琳琅一门,虽宠以环尹副騑而奚私?……”此段文字标点问题较多,最突出的是“冗”当从上读,“旨”后应加逗号,此句讲近戚没有谋求宋理宗特批,以加重官员添换的冗多。此以下讲二个实例,句式大抵对应,故“不惭”后应或用句号或用分号断开,表示以上为第一个事例。“都尉之除”与前“少保之命”相对,以下各句一一对应。还有一些小的失当。整段文字似可重新标点为:“……理宗劝亲一意,亦素依乎道理之所宜者。考祖宗待近戚之定法,而干请不行。未尝开觊幸之门,以滋滥分之弊。革近年近戚干堂、部注之弊,而夤缘不行。未尝希批降之旨,以重添换之冗。少保之命,若私懿亲也,然威仪有则,宠利弗居,虽畀以高牙大纛而不惭。都尉之除,亦疑其为私戚属也,然棨戟三世,琳琅一门,虽宠以环尹、副騑而奚私?……”
    同卷P2320  宝祐三年六月丙午,宋理宗谕辅臣曰:“修筑江岸,军兵不易。闻补工值,雨多不给食,可令特支。”“值雨”似指遇雨,不应中断。此言军兵遇雨不出工即停供给食物,宋理宗下令特予支给。
    同卷P2322  宝祐三年“九月乙未,上谕辅臣:“昨日缴进黎州报,云南果有干兵。”“干兵”,四库本、文海本均作“鞑兵”,则亦为此次排印之误。
    同卷P2332  宝祐五年正月丁亥朔,“诏戒饰郡臣:’凡可以疏瀹弊源、剔除蠹穴、兴起天下之治者,其仪图之武,副朕内修外攘之志。”“仪图之武”不文,查四库本、文海本“武”均作“式”,当从下读为“式副”,即“以副……”。“仪图之”系套用《诗•大雅•烝民》“我仪图之”用语。此处字误标点亦误,似非简单的排印致误。令人不解的是,同页宝祐四年十二月甲戌敕文:“……以图万全,武副朕意”“武副”,四库本、文海本亦作“式副”,点校本同样误“式”为“武”。
    同卷P2333  宝祐五年二月“庚申,御笔:‘蜀境奏凯,而俞兴城下之捷尤为奇伟,朕甚嘉之。’兴,大忠之子也,向以父罪,聊示薄惩,今尽释前过,仍令制司具立功守将以下姓名来上,等第推赏。”细绎文义及联系前后文,宋理宗御笔内容应包括除释俞兴前过及推赏有功将士,故应将“嘉之”后的后引号移至“推赏”之后。同页同年月“乙丑,右正言戴庆炣言:‘……严与禁战军债。’”“禁战”不文,查四库本、文海本“战”均作“戢”,是,又系此次排印误。
    同卷P2338  宝祐五年九月壬子朔,“诏曰:‘言路不常,厥官其来已久。……”“言路不常”令人费解,“厥官”当从上读,应断为“诏曰:‘言路不常厥官,其来已久。……”讲言官经常换易,久来如此。
    同卷P2345  宝祐六年八月戊寅朔,丁大全奏:“孟轲有曰:‘固国不以山谷之险。’”据四库本、文海本,另据《孟子》,“山谷”应作“山谿”。同页同年月癸卯,丁大全奏:“已下诸阃招刺,期足示额。”“示额”不文,四库本同,据文海本,当作“元额”,形近致误。同页同年月日,都省曰:“……比岁庆元舶,可但知怵于博易抽解之利,听其突来……”“可但知”不文,四库本同,然据文海本,“可”作“司”,形近致误,当从上读为“庆元舶司”,此处所指责者,庆元市舶司(简称“庆元舶司”)也,言其处置失当。同页同年九月“己巳,诏出城弊楮不堪行,用于封桩库支拨两界好会,尽数收换。”“出城”,四库本同,“出城”范围不明,如何能“尽数收换”?且后句依现标点令人费解。据文海本,“出”为“京”,“京城”范围明确。又“用”当从上读。全句应改标点为:“己巳,诏京城弊楮不堪行用,于封桩库支拨两界好会,尽数收换。”意为诏令封桩库支拨两界新好会子,将京城地区弊旧会子全数兑换。
    卷三六  P2348开庆元年正月乙巳朔,都省言:“蜀报日急,寇犯忠、涪……”又同页同年月“庚申,李曾伯言:‘蒙古犯邕管……’”上引文中“寇”“蒙古”文海本分别作“虏”“鞑”,似也为四库馆臣所改,当复旧。
    同卷P2352  开庆元年“八月壬申朔,上曰:‘薄择之……’”“薄”显为“蒲”之讹,查四库本、文海本均不误,亦为此次排印误。
    同卷P2353  开庆元年八月壬申朔,丁大全奏:“……印造多折阅之患,不容不预为之虑。”此处标点失当,似应标为“……印造多,折阅之患不容不预为之虑。”讲纸币印造得多,贬值的恶果不能预先考虑到。同页同年月乙巳“是日,蒙古犯浒黄州……”,查文海本“蒙古”作“鞑兵”,当为四库馆臣所改,应复原。
    同卷P2368  景定元年六月乙丑御笔:“……登膴膴仕……”查四库本、文海本,“膴”不重出,当为此次排印增衍一“膴”字。  
    同卷P2368  景定二年正月癸亥,诏:“……贪官充斤……”“斤”四库本作“斥”,文海本此字不清,显当作“斥”,亦当计为本次排印误。
同卷P2370  景定二年五月“己卯,上曰:‘昨观李庭芝申逆邹突至淮安对境……’”“逆邹”容易让人误解为姓邹的“逆贼”,查文海本,“逆邹”作“逆雏”,指李全的儿子。应据校正(P2376景定三年二月丁亥条“逆邹”亦应据文海本作相同处理)。又“申”字后似加逗号为宜。
    同卷P2371  景定二年六月“癸卯,上曰:‘杨蕃孙屡盥馈之礼……’”“屡盥馈之礼”令人费解,四库本、文海本,“屡”后均有“辞”字,此次排印误漏。
    同卷P2372  景定二年七月壬午,吴“潜死非其罪,人心不报。”“不报”不文,四库本、文海本均作“不服”。同页同年月丁亥,“上”曰:“戚里为太尉,方赐此带(按方团一字金带)。今以赐亲臣者待之,用异数也。”“待之”当从下读,表示赐此带实为异宠。下文“诏有违年阙正官处”,“违年”不文,四库本、文海本均同,据文义当作“连年”,形近误。
    同卷P2373  “商确”,四库本同,文海本此字不清,据文义当作“商榷”。
    同卷P2387  景定四年十一月壬午,方演孙奏:“……熟不服陛下之圣?”“熟”显系“孰”之讹,四库本、文海本均不误,也是此次排印误。
    同卷P2390  景定五年二月辛未,“诏梁椿选右正言程元岳、朱应元并监察御史。”依宋制,右正言高于监察御史,监察御史不能由任何官员而只能由皇帝亲自选任,故“右正言”是梁椿的新官名,此三字后应加逗号。此句讲任命梁椿为右正言,任命程元岳、朱应元为监察御史。同页同年四月“乙丑,诏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休梦然罢……”“休梦然”四库本、文海本均作“何梦然”,当也是此次排印新误。
    同卷P2392  景定五年七月“丁酉,命……祷雨……,郎官请霍山。”“请霍山”费解,查四库本、文海本,“请”均作“诣”,当也系排印错误。
    同年同页八月“甲辰,诏:‘壬戌别院董试,台臣纵游士假手,物论喧哗。令春铨闱复然,尤为无忌……’”“令春”费解,查四库本、文海本实为“今春”,当也是排印错误。
    同卷P2394景定五年十月乙丑,贾“似道请秤提楮币,改造金银、见钱、关子,以一准十八界会子之三十七界废不用……”此处言贾似道想改造的,不包括金银、现钱,而只是纸币,故句中二顿号当去除(或去除一个,把金银关子和现钱关子作为二种纸币,亦有此一说)引文下句言关子与十八界会子的兑换比例是一比三,而将十七界会子废弃不再行用,故“三”字后应用逗号断开。故引文应标点为:“似道请秤提楮币,改造金银见钱关子,以一准十八界会子之三,十七界废不用……”
    又,本书四库本、文海本中作为武官名一部分的“阁门”、“閤门”互见,点校本大抵统一为“阁门”,如P2191端平元年三月癸未“阁门选官”、“阁门[看]班祗候”,P2249淳祐三年四月癸丑“阁门宣赞舍人”、“阁门祗候”,P2344宝祐六年七月庚戌“阁门宣赞舍人”,P2376“阁门宣赞舍人”等,文海本、四库本“阁”均作“閤”,点校本改为“阁”,似未妥。应据《宋史•职官志》统改为“閤门”。点校本“彻乐”(如P2175、P2214、P2371)、“撤乐”(如P2180、P2228)互出,虽“彻乐”较为多见,然“彻乐”有将音乐从头到尾演奏完的意思,而此处为停止演奏音乐的意思,故似依文义统改为“撤乐”为宜。点校本“签书(枢密院事)”(如P2142、P2160)、“佥书(枢密院事)”(如P2194、P2254、P2276、P2292)互出,似应统改为“签书”。
    除上所列举者外,本书人名、地名不用专名线,不利阅读,是一较大缺憾。本书文字竖排,书名却用横排的书名号,也欠正规。书中书名号多阙。如P2135《高宗宝训》,P2153《高宗皇帝宝训》,P2203陈均编类《本朝长编纲目》,李直土专一提领《高宗皇帝正史》,P2244右丞相史嵩之等进呈《中兴四朝史》、孝宗皇帝《经武要略》、宁宗皇帝《玉牒》《日历》《会要》《实录》、今上皇帝《玉牒》,P2385《徽宗皇帝长编》、《宁宗皇帝实录》《日历》《会要》、《自淳熙至嘉定国朝会要》、《皇朝长编》,P2387《徽宗皇帝长编》这些书名号点校本一概未加。有些书名号使用失当,如《敕令所淳祐条法事类》(P2293)应把编撰此书的“敕令所”从书名号内移出。《宝祐编类》、《吏部七司续降条令》(P2316)不该将一书标为二书,应将二书名合而为一(至于本书系时问题,笔者拟另撰专文另述)。
    另外,李之亮先生于本书《前言》中说:“据《四库全书提要》称,原书第三十六卷内度宗、少帝及益王、广王有目而无文。究竟是作者没有写出这十几年的事迹,还是原文亡佚,今已无从考索,但有一个问题很值得注意:假若是原有文而亡佚,那就可以肯定此书的作者是元代人;如果此书原来就只录到理宗之末,而度宗等目为后来刻本者所补,那就很难说此书作者不是宋末度宗时人。”李先生此处的表述是颇可商榷的。首先,一个人完全可能既是“宋末度宗时人”又是“元代人”,假定一个在南宋灭亡时五十岁,那他在元朝统治下完全可能再活二十年或更长的时间。假定《宋史全文》的作者正好是这种情况,那么他在南宋灭亡时完成了理宗及理宗以前的内容,则在元朝统治下他可以接着续写度宗及宋季三王部分。其次,李先生的表述很容易给人如下印象:即假如《宋史全文》仅记载到宋理宗末年,则本书很有可能成书于南宋末年。这就容易误导读者。事实上本书成书于南宋末年的可能性是很小的。从书中内容可知,本书对贾似道事迹的评议说明作者已了解到贾似道的失势,而贾似道被罢免是在宋度宗去世、贾似道率兵迎敌大败之后,时距元军攻占南宋都城仅有数月。在此间兵荒马乱的环境下,很难想像有人还能静下心来写史书。所以,此书成书于宋末的可能是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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